银魂/银桂only 《冬寂》

就是一个自己脑补的结局后日常,没有剧情,十分无聊,流水账。

但明明快结局了,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自己脑补(我也不知道T T


《冬寂》

 

近来总是下雪,旧的还未化干净,新的又积了起来。坂田银时选在一个傍晚出门,裹着围巾,走得慢吞吞。出门时雪已经停了,只是他拐进了偏僻的小巷,往后看一眼,竟只有自己在新雪上踩出的脚印。小巷走到尽头,路变开阔,路两侧歪歪斜斜的排屋变成了几个独门独院的人家,一共四户,只有一户门前连个名牌也无,三间房的其中一间亮着灯。坂田银时从衣襟里掏出冻得发红的手,打算直接推门而入。

 

反正他和桂也不需要客气。

 

不过这家伙最好在家,开灯的最好别是那只腿毛企鹅,银时腹诽道,如果不在,下次见面他绝对会把桂的脑袋打爆。

 

坂田银时没想到的是,抢在他之前开门的是个陌生的年轻人。穿着一身干净的旧衣服,腰间挎着一把刀。鉴于之前发生的一堆麻烦事,桂的某几个部下也在他这里混了个眼熟,但这位显然是个新人,他并没有印象。

 

“您好,您是……?”

 

坂田银时不是很清楚桂最近在忙什么,他从来都不清楚,也向来不探询。年轻人的语气里带着点迟疑和戒备,让人闹不清缘由。本来这一趟的目的就不怎么单纯,又多了个人,更是麻烦,坂田银时一脸不爽地重新系了系围巾,打算直接离开,下次再来。

 

他的犹豫给了对方一些缓冲,大概是加载了一些迟到的记忆,刚刚还小心谨慎地年轻人突然一把将门大开,瞪大了眼睛。

 

“啊!您……您,您莫非是白夜叉大人吗!”这次情绪换成了溢于言表的激动,而银时一脸无语,只想迅速从原地消失。他原来就一直奇怪为什么会有人会死心塌地的当桂的跟班呢?答案显而易见,因为这帮人的脑回路恐怕比桂还要匪夷所思。

 

“那个,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,我走错门了,哈哈。”他想这位一定不想知道自己来这趟的本意,现在不溜更待何时。

 

可惜晚了一步,年轻人蹭地一下窜了出来,拦在了他的面前。

“实在不好意思,是我太激动了,我久闻您的大名,一直想请桂先生带我见您,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……我听闻您的事迹已久,实在没想到今日会在这里见到。”年轻人虽说激动,一席话倒是说的有头有尾,只是坂田银时素来最烦别人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,他想随便说点什么搪塞过去,谁料人家不管不顾,直接说了下去,“在下后藤,今日桂先生抱恙在家,此刻正在休息,我受伊丽莎白先生所托,在这里照看一日。既然是大人您上门,定是有要事需与桂先生相商吧?您不介意的话,进门喝杯茶稍等片刻,桂先生想必也快醒了。”

 

按理说坂田银时应该走的,他找不到什么理由走进这扇门,但可能是天太冷,比起原路返回,还是进门这个选项离温暖更进一步。

 

他挠挠头,很不情愿的样子。

 

“啊,随便啦,假发那家伙住在这种地方,冷都冷死了,有没有吃的啊?没有的话银桑可是会生气的。”他絮絮叨叨地跟着年轻人进了门,看到他认真地把门栓再次插好,狭小的庭院里光秃秃的,只有一颗落光叶子的树。

 

他在室内坐定,而后藤在泡茶。

 

“话说回来,假发也会生病吗?我认识他这么久,都不记得他什么时候病过。莫非是痔疮吗?一定是痔疮吧?要么就是吃了凉饭团所以拉肚子了吧?”

 

后藤端茶上来,险些被银时的一通话惊得手滑,到最后神色都十分尴尬。

 

“您说笑了,只是最近江户流感肆虐,桂先生也中招了。”

 

“哈?原来笨蛋也会感冒啊。”他耸了耸肩膀,又抽了下鼻子。他和桂手下这些傻不拉几的家伙根本聊不下去,或许在他们眼里,桂就仿佛天神一样吧。

 

热茶下肚,他却还是不满。

 

“啧,我说,有没有点茶点啊,甜的之类的,什么都好,这么待客也太寒酸了吧,假发好歹是当过首相的人,正月里都没有人送礼吗?”

 

“似乎是有一些,但伊丽莎白先生叮嘱过,那是桂先生要转送给一位友人的,连同冰箱里的草莓牛奶一起……”后藤话音未落,眼见银时早就麻利爬起来,一路摸到厨房去了,很快声音传来,“有草莓牛奶怎么不早说?”紧接着一阵窸窸窣窣,只听继续道:“银桑可就不客气了哦。”

 

再出来是草莓牛奶已经开了封喝了好几口,两盒和果子被直接丢到桌上,一转眼也都开了封。后藤在一旁正襟危坐,可能是刷新了对“白夜叉”的认知。

 

他本以为坂田银时会这么胡吃海塞直到桂醒来,意料之外的,话题落在了自己身上。

 

“我说那个……斋藤君啊……”坂田银时这样开了头。

 

“咳咳,大人,在下后藤。”

 

“哦哦。”顶着一头白色卷毛的男人两口吞了一枚和果子,又灌了一大口草莓牛奶,随即才道:“齐藤君对吧?你跟着假发是做什么呢?”

 

“……”已经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之,以自己的身份也不好再纠正,只好将错就错的应了一声。

 

“我仰慕桂先生,想追随他,为他做事。”

 

回答朴实的很,银时舔着黏在牙齿上的一块果子,手指在桌面上随意敲了两下。他可能被室内的温暖冲昏了头脑,问了自己毫不关心的话题。

 

“我去看一眼他醒没醒好了。”他再度站起来,走向里间关合的纸门。

 

身后的后藤一路小跑,压低了声音,“这样打扰桂先生恐怕有些不合适。”

 

银时没理他,一把将门推开,看到桂已经坐了起来。

 

“你果然早就醒了吧?”银时走过去,随意席地而坐。

 

桂自己拾起一旁的衣服披在肩上,屋内一盏灯搁在床头,映得人眉眼深沉。

 

“被你吵醒的。”语气无奈,却没多少责备的意味,“怎么今日想起来我这里?”

 

银时掏了掏耳朵,似乎往空中弹了什么可疑的东西,“好久没听到你的动静,来看看你是不是已经被谁暗杀了啊。”

 

“喂,银时。”桂仿佛对银时说的话充耳不闻,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嘴角示意,“是豆沙吧,你刚刚偷吃什么了?”

 

银时抬手抹去,一脸无所谓,“一点和果子而已,你该不会那么小气吧?”

 

“本来就是要给你的。”桂说完,抬头看向门口等待着的不知所措的后藤,语调温润和蔼,像个年长许多的长辈。

 

“后藤君,今日有劳你了,想必伊丽莎白也快回来了,这边无事,你便早些回家去吧。”他说完竟还拍了银时一下,说道:“替我送送后藤君。”

 

“哈?”银时一脸不可思议地抬起头,桂的表情是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,他瞪了桂几眼,最后还是起身,后藤诚惶诚恐,跟在其身后走了。

 

没过几分钟银时已经回来,带进一身寒气,跺着脚把门重新合上。

 

“我说,干嘛要让我做这种麻烦事啊?”

 

桂捧着茶杯,也不管里面的水已经凉了。

 

“后藤君一直很想见你,我只是给他制造点机会。”

 

还是银时走上前把他的茶杯拿走了,没好气地再次拿出去,添了杯热的回来。

 

“你来找我可不是为了看我到底是不是还活着吧?”他小口喝着水,抬眼望着对方。

 

“你说呢?”银时把围巾解下来放到一边,“早知道你病了,银桑就不跑这一趟了。”

 

桂在他的眼前笑了笑,压住喉咙里两声咳,“那真是让你失望了。”

 

“本想着这两天就去万事屋一趟,今年难得住处定下来,来访我的人也变多了,贵的伴手礼我都退回不取,勉强收了些,打算给你带过去的。”

 

“不用客气,反正我刚刚已经吃了。”银时凑得近些,看到桂的鼻子动了动,转而又咳了两下,他在枕头底下摸了摸,居然摸出一个口罩戴上了。

 

“不想我传染你就离得远些,今年的流感可是很可怕的。”

 

银时怎么会听他的,反而又往前挪了挪,既然什么都做不成,他只能选择闲聊了。

 

“刚刚那个人,是新来的么?你们攘夷志士还在招聘么?我以为那已经是老妈时代的眼泪了。”

 

桂摇摇头,说道:“从乡下来的孩子,先前也见过,不过那是局势混乱,我找了人家将他安置,并没有打算把他带去战场。没想到这次回来之后,他又找了来,开始说要拜我为师,我说我何时开始收徒了?又说要做我的学生。他没了家人,一个人也怪孤苦的,所以他有事没事来我这里,我也就不管了。”

 

一只手突然覆上前额,桂一怔,眨了两下眼睛。

 

“你做什么?”桂问道。

 

“什么叫我做什么,银桑我关心一下你不行吗?这种事上我可不会输给那种下面刚长出毛的小年轻。”银时轻轻“切”了一声,他收回手,搓了搓手指,感受到那上面的余温。

 

桂可能是想笑的,于是边笑边咳,最后索性倒回了床褥上,留下银时在一旁愈发气急败坏的坐着。

 

“说到底我去吉原随便找个大姐姐不好吗,为什么要来找你啊?”

 

“可能因为我不仅不收钱,临走的时候还会让你带走点东西吧。”桂在被子里探出一双眼睛,“这么说来,倒是我赚了呢,你可是白夜叉呢,对不对?”

 

“……求求你快把这个中二的称呼永远尘封吧,喜欢这种东西的可能只有高杉那个傻子。”

 

“哦,可能还有刚刚那个什么藤吧。”

 

桂因为这几句没头没尾,突然若有所思了起来,过了片刻,他再度坐起来,看向关着的窗户。

 

“好像又下雪了,天黑了吧?”

 

“管他的,如果下雪了,我只能等雪停了再走了。”

 

“你刚刚说的,我最近想过很多次。”桂说道。

 

“我说什么了?”银时看他一眼,有些莫名其妙。

 

“时代已经变了,我们这种人,那些经历,就该被埋葬在过去。已经不需要拯救什么了,也不会再失去什么了,对我来说,现在就是江户的黎明了。银时,你觉得我去当个老师怎么样?”

 

坂田银时有几秒钟没有说话。

 

“老师?那可不是个好差事,不过……还算是适合你吧。”

 

他想到自己有些时候格外贪恋桂的长发带来的温度,他嘲笑了许多次那头长发死板、奇怪,因为太长了吸收走了所有本该用于提高智商的营养……可他记得很清楚,连洗发香波的香味都记得很清楚。

 

“说到底银桑我为什么要在这里陪你说这些?我可是来寻乐子的啊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索性靠在了桂的肩膀上。

 

身边想起来自桂的不满。

 

“我可是个病号。”

 

“那也不是我的错。”他似乎耍起赖来了。

 

好吧,随你怎么样。

 

银时猜测桂刚刚一声低低的哼笑传达的是这个意思。

 

桂浑身热乎乎的,他确实还发着烧。

 

他们隔着口罩接了个吻。

 

“如果雪一直不停,今晚要留下吗?”

 

“我这里留宿可是不收钱的。”

 

END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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